2016/4/15
作为第一个提出“管理学”概念的人,当今世界,很难找到一个比德鲁克更能引领时代的思考者。媒体对他的最恰当评价是:“在一个充斥着自大狂和江湖骗子的行业中一个真正的具有原创性的思想家”。在商界,包括杰克.韦尔奇在内的众多杰出经理人对其理论积极履践,这恰好符合德鲁克的理论:“管理是一种实践,其本质不在于‘知’而在于‘行’;其验证不在于逻辑,在于成果。”
在中国,德鲁克所面临的局面更为尴尬:他是国内最被广泛认知的管理学家,也不乏为其学说鼓吹之徒,但由于文字中正,与时下浮华风气不符,没有《追求卓越》、《基业长青》等畅销作品中常见的成功企业所需条件的罗列,在管理学风靡中国的今天,德鲁克的思想反而被埋没了。在这个基础上,来听听德鲁克的中国经济箴言:中国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口比例仍相当小,其增长动力主要来自于制造而非创新。因此,中国公司的多数领导人,若想抵御尚未来临的严酷挑战,必须首先锤炼对公司和社会关系的基本认识。
关于德鲁克的论著,这里不作太多介绍,以下转载内容,更多是从个人提升角度,德鲁克给我们上的七堂课:1995年在与日本企业家中内功对话时,德鲁克说:在我的生命中有7堂课,他们教育我怎样保持高效、持续成长、应对变化、打破常规、超越过去。
第一堂课:追求完美。1927年,18岁的德鲁克离开家乡奥地利来到德国的汉堡当学徒,同时也在汉堡大学学法律,不过,在那个年代,德鲁克读大学基本上是不用去听课的。德鲁克说,在1927年那个古老的年代,获得大学文凭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年定期交一点学费和在考试的时候露个面。
但是,那个古老的年代,汉堡的青年旅社、城市图书馆以及汉堡歌剧院却是对大学生免费开放的。德鲁克的第一堂课——音乐课也是受益于当时德国汉堡的这一制度,如果没有对于大学生免费的制度,当时一边做学徒一边读大学的德鲁克是不可能每周都去听歌剧的。
德鲁克听到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的一出歌剧《福斯塔夫》。是晚,他完全为这出歌剧所震撼。当年威尔第已是80高龄的老人了,他的一段话:“在一辈子的音乐家生涯中,我努力追求完美,可惜一直失之交臂。我有责任要再试一次。”这在德鲁克脑海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并以此作为自己的座右铭。
德鲁克一生写了40多本书。当别人问他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时,他总是微笑回答:下一本。
第二堂课:上帝看得见。古希腊著名雕刻家菲狄亚斯被委任为雅典的帕德嫩神殿制作雕像,但当菲狄亚斯向雅典市府索取薪酬时,会计刁难菲狄亚斯说:“你所做的雕像都是站在神庙的屋顶,并且神庙又是建在高高的山上,所有的人只能看到雕像的前面,而看不到雕像的背后,我只能付给你雕像前面的费用,而雕像的背后由于大家都看不到,所以我不能付给你那些钱。”
“你错了,”菲狄亚斯反驳说“上帝看得见。”
一语惊醒梦中人,菲狄亚斯的“上帝看得见”这句话成为德鲁克的座右铭,人们要不断追求完美,因为上帝会知道一切的。德鲁克过了80多岁之后,仍旧在构思、创作新的作品,努力做到更加完美,因为上帝在看着德鲁克。
第三堂课:终生学习。1929年11月19日,德鲁克刚刚迎来自己的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有一件喜事也同时落在他的头上,那就是德鲁克被汉堡最大一家报社录用,当了财经和外事报道的记者。
报社的工作时效性很强,早上六点钟开始工作,下午两点十五分就发稿,然后将成型的版本交给印刷厂印刷。在报社工作期间,德鲁克学会了跨学科跨领域学习的方法。之后的将近六十多年的时间里,德鲁克每个三至四年就会选择一门新的学科做研究,有统计学、中世纪史、日本的艺术、经济学等等包罗万象。
他对日本绘画甚为着迷,亦有深入研究,并曾写出专著《画笔的冒险:日本绘画》并在克莱蒙特大学帕蒙纳学院讲授了10年的东方艺术课。确实,一个管理学家,讲授东方艺术课,听起来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细细一想的确是德鲁克的成功之处。
德鲁克说:“这种学习方法不仅给我一个丰富的知识宝库,也强迫我接受新知识、新思路和新方法——因为我所学过的每门新学科,都基于不同的理论假设,采用不同的研究方法。”德鲁克就是这样一个跨界的飞行者,而且飞出了高度和广度。
(本文源自顾歌小弟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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